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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不起,我是攻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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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心沉]完美疯狂(1)

何开心x韩沉的向哨(注意,这对是向哨)+巍澜+楚郭大概

虽说是哨向文但充满各种私设,私设太多了我也不打算列出来了,看看就好别较真,真看不懂到时候再说吧……

黑盾组+特调处一起查案了

反正……大家看个乐就好……别较真(文名儿也是瞎取的,之后再改吧)

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“何开心,你又迟到了。”何开心刚一站定,方格就大爷似的抱着手臂数落他。


    “抱歉抱歉,我最近实在忙得抽不开身,我都三天没回家了。”何医生功力深厚,凭一张脸皮就能顶住对面刀眼,还成功挤进了沙发围成的小隔间。


    但他好歹没说谎,他是真的忙得脚不沾地,好不容易从客户那抽身,这才飞车赴约。


    心理医生这行当看着小资又清闲,实际上却并不像电视剧里那样轻松好赚钱,更别说像他这样自己开咨询室的,实在是又当员工又当老板,什么事都得亲自上手照顾。


    上个月接了位精神压力过大经常出现幻觉的新晋女老板,带来了一大堆年轻有为却也饱受生活之苦的她的企业家朋友们。人美声甜业务强的何医生的名声是响了,但他的工作量也跟着成倍增加了,白天的咨询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,晚上还得整理病例管咨询室的运营琐事。这才搞得多年好友的咖啡厅开业都没能现身捧场。


    方格可不愿意轻易放过他,肖妍也乐得看他被揪着耳朵念,不但不拦他,还抱着杯苏打水看好戏。


    自知理亏,他没办法,只能呜呜啊啊地装可怜告饶,然后说:“今天晚上咱们好好出去浪一回,我包全场,行吗?”


    这对情侣爱好不多,爱坑好友算其中一个,听他放话立马乐开了花。肖妍从对面坐到了他身边,用行动与他“统一战线”。


    “行啊开心,看来最近是真的没少赚嘛?都敢夸这么大海口给我们宰了!”


    服务生给他上了咖啡,何开心没说话,抱着杯子美滋滋喝了起来,但也遮不住他得意上扬的嘴角。


    方格也跟着起哄,跟他开起了父子玩笑,一边假装抹眼泪一边念念叨叨:“我们开心长大了,终于学会孝敬家长了,爸爸跟妈妈太高兴了。”而且还不忘捎带手让女朋友一起占便宜。


    肖妍却想起了别的事来,搭在何开心肩膀上的胳膊推了推他:“说起来……你那个辅助性向导的考试怎么样了?资格证拿到了没有啊?为了庆祝你恢复婚恋自由,我可是给你备了份大礼呢!”


    这话一出,何开心的嘴角霎时沉了下来,刚才的喜悦全都跑了个无影无踪。肖妍一下子就知道情况不妙,自己没遮没拦的,显然是开了个尴尬话题。


    方格反应也不慢,看他这样心里立马咯噔了一下。注册辅助性向导的考试每三年才有一次,普通向导的最晚配对年龄是二十八岁,何开心如今已经二十六周岁,意味着如果这次他拿不到资格证,两年后他就必然要被分配结合,从而不得不跟一个陌生人分享精神世界,就这样过一辈子。


    方格想安慰几句,却张不开嘴,他跟肖妍毕竟是普通人,没有天赋异禀,也不必承受规制与责任。他们永远无法与他感同身受,因此再说什么安慰的话也不过是站着说话不腰疼,甚至是十分可恶。


    “你们……”桌上气氛坠入冰窖,还是何开心最先开了口,却把方格肖妍的心都吊了起来。


    “想什么呢!!这世上还有我何开心办不到事吗?!”下一秒他大叫着蹦了起来,从怀里掏出个靛色烫金字,印着国家特殊人口管理总局标志的皮质小本子,一把拍在桌上。


    “我x!”肖妍忍不住爆了粗。


    “你大爷的何开心!”方格也骂,心里却炸了一簇又一簇为他喜悦的礼花,一把抢来那本子跟肖妍头挨头研究起来。


    “那可是百分之三的通过率啊……好在通过了,我们开心这三年的训练总算没白费。”肖妍由衷欣慰地看着他,放下小本子凑过去给了好友一个拥抱。


    “好啦,我通过了这不是好事吗,搞得这么感伤干嘛?我现在诊疗的时候就可以用精神网络探知一点患者的真实情况,比以前可方便多了。”何开心轻轻拍了拍肖妍的背,安慰她。


    方格一听这个又来了精神:“你就这样跑到人家的脑子里?有没有看到什么……”


    他眯起眼睛,满脸不能深究的暗示:“那种不该看的东西?”


    肖妍回头给了他一脚:“你能不能不要总把你那猥琐的思想拿出来丢人?人家开心是个医生!有医德的好吗?”


    方格随口胡问,一些画面却真的出现在了何开心的脑海里。


    一间单身公寓的客厅,屋子装扮精致,干净整洁,主人应当是个热爱生活的女性。不过屋里暗得很,明明是白天,印着雪青色芍药花的窗帘却关得很严,昏暗的光线中隐约可见一把白色手柄的水果刀,和一个倒在血泊里的女人。


    这是那位新晋女老板脑内的画面。


    何开心是在一个月前的某次酒会上遇到她的,那天她的妆化得颇浓,但凭着多年的从业经验,何开心还是能看出她眉眼间的疲惫眉,就主动问了几句。女老板只说自己最忌压力挺大,有点失眠,何开心也没打算纠缠,就留了张名片给她。


    没想到三天后女老板真的给他打了预约诊疗的电话。


    等到见面深入一聊,何开心这才知道她的失眠已经严重到让她经常出现幻觉的地步了。


    他还是挺欣慰的,因为女老板口中的幻觉听多了甚至有些灵异的味道,但对方并没有求神拜佛而是选择了相信现代医学。可等他给对方催眠,并利用精神网络探知了她脑内的画面后,连他自己都有点被吓到了。


    人之所以能知道幻觉是幻觉,是因为它没有那么高的真实性,人们可以轻易发现它与现实的区别。可女老板的幻觉却不同,它太过真实细致,甚至连血液的喷溅轨迹都完全符合现实规律。


    何开心提出过理论,认为这可能是女老板曾经的一段记忆,但她却坚称自己从没到过那个公寓,也根本不认识地上的女人。何开心只能动了点小手段,偷偷将她脑内关于这个幻觉的映射功能区屏蔽掉,再慢慢研究这个幻觉的来源和成因。


    谁知一周过去,那个幻觉居然在他的脑内生根,挥之不去,就像是会传染一样缠上了他。


    窗外的风带起咖啡厅内落地的白色纱帘,何开心突然毫无征兆地打了个寒噤。


    再一睁眼,他发现自己就站在了那个幻境一样的单身公寓里。


    屋里的陈设还是像之前一样,连窗帘上的血迹都没有随着时间变黑,他四周看了一圈,敏锐地发现了些异常:客厅的茶几上摆着一本摊开的日记本——之前他从没见过这东西。


    他想去拿那本日记,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移动,接着甚至连他的视野也不受他控制,转而看向客厅中央他一直不敢正视的位置。何开心突然意识到,他好像是在通过别人的眼睛观察着房内的一切。


    接着画面突然开始闪烁,像是家里老式的电视机收不到信号一样,甚至开始闪雪花。眼前的景象模糊了又清晰,视线重新聚焦,方格跟肖妍的脸重新出现在视野里。


    “开心?你没事吧?开心?”方格在喊他,可是声音好像隔着一层膜。


    何开心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倒在了沙发上,手脚发凉,额头全都是冷汗。


    他回到了现实,但幻觉中的场景并没有消失,而是像恐怖片中常用的频闪镜头一样不停与现实交替出现。他看到身穿制服的警察,下一秒则是被血液浸透的地板,再下一秒又是那本纸张泛白的日记……


    巨大的信息一起涌入脑海,一股暴躁毫无由来从肚里升起,何开心把后牙跟磨得发酸。不知道是真是假,他浑身的每一块肌肉都开始像经历了剧烈的运动,一下一下微微鼓动,而糖原燃烧带来的能量还在源源不断输入,几乎要把他的细胞也一起燃烧殆尽。


    何开心突然意识到,这一切并不是幻觉。


    肖妍已经快被吓哭了,拿着手机张惶不已地要播120。


    一只沁着冷汗的手按住了她的手机,何开心从沙发上挣扎了起来,右手捂着太阳穴一副头痛欲裂的样,问:“这附近最近的单身公寓区在哪?”



    

-

    肖妍和方格的咖啡厅开在一个小型商业广场附近,过一条街对面就是一个公寓小区。


    方格一路扶着何开心跌跌撞撞走进小区,每走一步,肌肉的胀痛感就在剧烈增加,他眼前的频闪画面也一路都在变化。等他走到公寓楼下,视野已经公寓房门脱出,像是什么航拍画面一样俯瞰着整座公寓楼。


    楼下乱糟糟停着几辆警车,何开心走过去,就有穿着制服的警察上来拦他。


    方格被推搡得脚步不稳,何开心差点被甩在地上,他深深吸了口气,磨着后牙根从衣兜里掏出那个靛色的小本,一把摔在了警察的身上 :“上面有个哨兵失控了!现在马上疏散整栋楼的所有人,全都退到三百米外,联系特殊人口控制中心!如果你们还想活命的话!”


    年轻警察看到那个证件,再加上何开心说的话,立马变了脸色,二话不说掏出对讲机开始部署任务。


    警察们行动起来,何开心让方格跟着人群退到安全的地方,方格这才意识原来是有哨兵失控。


    这种情况有多危险?他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,一个不小心就是大规模伤亡事件,周围有多少人都能死得一个不剩,何况是要凑上去救人的何开心。


    他揽着何开心的手往里收了收,冲他轻轻摇头,他实在不想看好友冒这种险。


    何开心没说话,只是轻轻地、不容置疑地推开了他,右手捏了下他的手臂,以示安慰,然后就弱柳扶风地往公寓楼里晃了进去。


    何开心从没来过这里,却就是像来过无数次一样,熟门熟路得很。幻觉中的公寓在15层,好在警察们还在挨家挨户敲门,紧急逃生的群众大部队还没抵达,还不至让他于一层层往上爬。


    电梯间的层数显示一点点接近15,何开心对那个失控哨兵的精神力的评估就越清楚,他身上的冷汗就冒得越多——


    如果无人阻止导致这个哨兵暴走,别说这栋楼,怕是整个小区的人都难以幸免。


    随着电梯门“叮”一声打开,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就扑面而来,来自哨兵精神网络的威压也几乎达到了顶峰,何开心膝盖一软差点扶着电梯门呕吐起来。


    天旋地转地扶着墙根蹭进屋里,眼前的画面果然跟他看了不知多少次的幻觉一模一样。


    所有窗帘都被拉紧,所有摆设物品全都安放得井井有条,看起来整洁又舒心;只是屋子的主人就躺在客厅中央,脖子被割开直深入颈骨,颈动脉破裂,高压导致她全身的血液在半分钟内猛烈地喷射出来,几乎将整个客厅染成红色。


    屋里光线昏暗,到处可见血液的痕迹,在这之前何开心从来不知道一个人身上的血液居然有这么多。这一片压抑、黑暗、诡异的狼藉里,一个高挑削瘦的黑影就立在中间。


    哨兵精神网络的波动一波接一波,而且覆盖范围还在不断扩大,何开心却丝毫不敢轻举妄动。哨兵此刻的状态还算稳定,但如果他强行介入对方的精神网络进行疏通交流,有90%的可能性会遭到反抗,精神抵抗对他倒不成问题,可他会不会被力量超于常人的哨兵活活掐死就不得而知了。


    何开心小心翼翼往里挪了几步,才清楚看到了黑影的真面目。


    黑衣黑裤黑西装,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,目测是个讲究人。远看颇瘦,竹条似的立着,仔细观察却能在他身上各处找到隐藏在衣物下力量的痕迹;再往下看,他裤腰襟得颇高,更显出两条修长有力的腿,何开心已经能预想到被一个拥有这样双腿的哨兵踹上一脚,自己将会是何等下场了。


    顺着往下看到地上,他这才发现,这位哨兵发亮的皮鞋下居然踩着一条胳膊。


    那是条女性的手臂,它的主人因为光线缘故被藏在了黑暗里,何开心这会儿看过去,她闭着双眼躺在地上,也不知究竟是死是活,唯一能知道的是,她肯定骨折了,那条胳膊展现出的弧线实在有些扭曲。


    他又往前挪了一步,脚尖不小心踢到了什么东西。何开心忍着在这位哨兵精神网络下产生的自然通感带来的疼痛,弯腰捡起了那个长方形的小东西。


    那是一张警官证,他把它展开,眼前哨兵的脸赫然出现在证书内页。下附两个宋体大字——


    韩沉。


    何开心心里默念这个名字,开始盘算是否能以此作为松懈对方防备的引线。


    抬起头时,却发现原本侧面对他的哨兵不知什么时候转过了身来,那双没有聚焦的眼睛正冷漠地看着他。

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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